Death

一个利益至上的布尔什维克,就是虐文写手,爱看不看

矢车菊(续)

  最近突然想起那篇《矢车菊》,闲的决定写一篇续。

  可能严重OOC!!!慎入!!!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迷迷糊糊地,意王就这么上天堂去了。

  连祂这种人都能来,看来这天堂也没什么嘛,意王自嘲地想。

  

  “老师。”熟悉的声音响起,意王心一紧。那些破碎的,不成片段的记忆张牙舞爪地从暗无天日的地方爬出,生拽拽着祂。

  既然自己都能来,那另一个更毋庸置疑了。

  祂不再犹豫,转身正对着那双鲜红的眼眸。“有事吗?”

  德三一点都没有变,甚至,祂连身上的军服都没变过。祂咧开嘴笑了,像一只饥肠辘辘的狼盯着踏进陷阱中的猎物。

  “老师。”祂又叫了一声。

  “别这么叫我。”意王皱皱眉,祂可不是什么待宰的羔羊,只不过是狡诈的狐狸一时粗心大意而已。

  

  德三瞳孔骤缩,强劲的拽着意王走到一处角落。被甩在墙上的意王眼一黑,嗓子涌出些许腥甜。

  躲不过了。

  “那你希望我叫你什么呢,意/大/利/王/国?”德三好整以暇地整理自己的皮手套,居高临下地看着意王。

  像是在享受猎物临死前的挣扎。

  “从你嘴里出来的,能有什么好话?”意王讽刺地笑了,祂素知德三脾性,也深知自己这么做无异于火上浇油。

  

  果然,德三迅速用手抓住意王双手举过头顶,锋利的犬牙碰到了意王的颈动脉。

  饿狼撕下伪装,开始享受猎物了。

  德三用牙轻轻磨过白皙的皮肤,感受着意王因恐惧而快速流动的血液。皮肤下的血管一起一伏,展现出生命的活力。

  很细微的刺啦声,是血管破裂的声音。

  但不是动脉,德三咬上了旁边的血管。鲜血染红了意王的白军装,压迫感让祂喘不上气。

  

  德三放开了意王,嘴角还残留点点殷红。祂俯身低语:“你休想摆脱我,意大利王国,你这辈子都不可能。”接着欣赏意王喘息的狼狈模样。

  很久以前,德三就以此为乐了。

  德三等着意王的反击,但意王平息后笑笑,说:“好啊,我求之不得。

  德三愣了一下,说:“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
  


  好大一片雏菊花田。


  仲夏的傍晚,雏菊随着微凉的风摇曳着,像是泼洒的一幅水墨画。红的似是天边的晚霞烧了下来,层层叠叠渲染在一起,给雏菊添上了浓厚的一笔。


  意王沉默了,祂喝酒后有一次戏称要种一大片雏菊花田,德三却当真去种了。


  “……喜欢。”意王看着那人血红的眼眸。

  

  喜欢这片花田,更喜欢这种花的人。


  德三突然将意王拽到自己怀中,力度之大意王直接倒在德三身上。德三在意王耳边呢喃:“老师,你还记得雏菊的花语吗?


  “当然。”意王笑了,直接吻上了德三的唇。德三将意王楼得更紧了,回吻着祂。


  仲夏的田野,雏菊之中,祂们热切的接吻,对彼此诉说着那无穷的爱意,


  一吻天荒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就这样,OK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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