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eath

一个利益至上的布尔什维克,就是虐文写手,爱看不看

闲逛(五)

 清和众省走上街边便分开了。山东和盛京漫无目的地往前走,忽然被兔子挂坠吸引住了:“盛京你看,这只兔子很可爱啊。”鲁指着架子上的一对小兔子说。摊主忙走上来介绍:“客官真是好眼力,这是今年最后一对了,只要二两银子。”

  “这么贵?”鲁皱了皱眉,又指着旁边一把梳子问:“这个呢?”

  “客官要是想要,一两银子就行。”摊主利索地将梳子递了过去,盛京接过后给了一两银子。山东又看了看摊子,摸摸旁边的线,对盛京说:“再拿两团线吧。”盛京点点头,交完钱后就和山东离开了。

  

  “你不是想要那个兔子吗?为什么不买?”盛京一边拉山东防止他走散,一边问。

  “那个不划算,”山东早不知道从哪拿出两根针,开始飞快的织起来,“还不如我自己织的。”山东说完就低头专心织去了。盛京自动地站在鲁前面,为鲁挡开前面的人。他顺手买了一串糖葫芦,预备给山东留着。

  

  “哥,你带我去茶馆吧,我想听说书。”台拽着福建的袖子说。

  “好啊,那你得跟紧我。”闽带着台往前走,但是人太多了,台少少一愣神就被人群分开了。“哥!”台看着闽远去的身影喊,但是人群实在太吵了他听不见。他被挤得晕头转向,撞在一个女生身上。

  “哟~这是哪里来的小公子啊~”女生咯咯笑着,拉着台就往里走。台抬头看了下,是青楼啊。他连忙收回自己的手,不断道歉:“抱歉撞到你,我还要找人呢,就不和姑娘进去了。”

  “别这么着急啊小公子~,进来看看也好啊~”青楼女子仍不放手,笑得更欢了。台的脸红了,只是不肯。

  “小台!”听到福建的声音,台也不顾的许多,推开那个妓女就跑了过去。“哥!我在这!”

  “你去哪了?”福建看着气喘吁吁的台问。台脸红了低头什么也没说。福建望了一下台来的方向便都懂了。他笑了,什么也没说就带着台走了。

  

  直隶拉着北京往戏院跑:“快快快,再晚就进不去了!”北京无奈,只得跟着一起去了。直隶轻车熟路地来到一处戏院,挤进去后找了地坐下,顺手还掏了一把瓜子磕。北京扶额,也跟着坐在了直隶旁边。

  直隶坐了一会儿就去后台了,没几句话就把小旦逗的咯咯笑。北京盯着直隶好一会儿,最后干脆起身把直隶拖回来:“人家马上上台了,别去捣乱。”

  

  清看着众省走后找了家酒楼,坐在窗边喝酒看着街上的人群出神。过了一会儿,清动了动手指,凭空幻出一朵梅花。

  不一会儿,楼下传来一阵脚步声,随即停在了清后面。“清。”

  “坐吧。”清头也不抬,“这家店的酒不错,尤其是女儿红,更是一绝。”

  沙俄坐在对面,也让小二拿了一瓶女儿红。他沉默地看着对方,突然问:“为什么叫我?”

  “没事不能找你吗?”清喝了一口不同于以往,他这次直接灌了一杯。酒从嘴角旁留下,沾湿了身前衣襟。“就是来陪我喝酒,俄。”

  “好。”沙俄接过小二拿来的酒,一口气喝了一半,眼却一直看着清。清浑然不知,只是对着窗外发愣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北京和直隶早早来到了聚会的地方,北京先进去,就看见清爷呆呆的。“清爷?”北京轻轻唤了一声,清才回过神。“京,问你个问题。”他突兀地说。

  “什么问题?”北京有些疑惑,他从来没有见过清爷这个样子。

  “感情,到底是什么呢?”清慢悠悠地说,“我们为何有感情呢?”

  北京沉默,低头看着地板。清叹了口气,恍如梦般说:“你们还好,可以有情感,有喜欢的人。我们呢,”他自嘲般笑笑,继续说:“我非常清楚,感情只不过是利益关系的装饰品罢了。

  “可是,”清话锋一转,声音里似带有哭腔,“感情就像是一杯甜美的毒酒,对我这个快渴死的人来说,即使身死也甘之如饴啊。”北京猛地抬头,对上了清那双似喜似悲的眼,他不知道该如何去说,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他知道清和沙俄几乎全部事情,一次次替他们掩护。

  “算了,这种事情本就是无法解答的。”清轻叹一口气,笑笑,“让直隶进来吧。”

  

  不一会儿,乌泱泱的省份全进来了。清默默计算着花销,开始默默地为自己的钱包默哀。他皱着眉问:“怎么花了两百多两?”

  “不关我事,我只花了十五两。”山东停下吃糖葫芦,嘴边还残留了几粒白芝麻。盛京默默地给他揩去。

  “我就是带着小台去听书了。”福建正捏捏台的脸,随口说。

  众省分分将目光投向直隶。直隶正哼着小曲,看别人看他,连忙摆手说:“不关我事,我就是和京听戏花了二十两。”“就?”北京打断了他,“我要不是拦着你,你是不是还想和那小旦好啊?”

  浙江慢悠悠地开口:“大概是我这吧,我和江苏买了书,再加上雇了人背书就花了将近九十两。”“书呢?”清问。“门外啊。”浙江指指外面。众省出去看时,两摞书摞的将近门高,摇摇欲坠。

  

  吃过饭后,清注意到盛京腰间挂了一只白色的小兔子,用红豆缀作眼睛,小小的很可爱。清随口一问:“你怎么开始带这个?我记得你总嫌带这个娘不是?”

  “这个不一样啊,”盛京摸摸腰间的兔子,眼底含着浅浅的笑意,“这是山东刚织的,另一只在他那。”

  清语塞,没想到随口问问就能被喂一嘴狗粮。想到自己,清几不可查地叹口气,摇摇扇子出去了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对不起啊各位,才更文,然后发现一个错误点!

  明朝的南京是安徽和江苏的合并!不是浙江和江苏!对不起!

  我上学一般两个周一放,所以如果没人催我就不会更了。

  顺便问一下,有没有人想看手稿,帮忙看看有没有问题。想看私聊我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评论(6)

热度(34)

  1.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